我们当初和(hé )一群青年(nián )飙车的时候,觉得只有高速让人清醒。当时我们初涉文坛,读了很多废品,包括无(wú )数名著,神情恍惚,心里常常思考诸如我为什么要活着,人生的意义是什么,思考得一片颓废,除了街头的烟贩子看见(jiàn )我们顿时精神抖擞以外,其他人看见我们都面露厌恶(è )。我们当时(shí )觉得我(wǒ )们的世界完蛋了。哲学的东西看多了就是这德行(háng ),没办法(fǎ )。在后期我们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虚幻。其实是因为没(méi )有什么事情可(kě )以做,睡多了自然虚幻(huàn )。一(yī )个人在床上的时间多了,必然觉得这个世(shì )界不真实。妓女也是一个性质的。我们像妓女一样地生活,有事没事离开(kāi )不了床。在上面看(kàn )天花板,觉得妈的这个世界完了,我们完了,人类完了。至于为什么完(wán )了,答案是(shì ),不知道(dào )。 容恒按了按(àn )额头,指了指沙(shā )发的方(fāng )向,您过去,坐下,咱们(men )把今天(tiān )这事好好理清楚。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(què )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(zhe )后脑躺在床上(shàng )看着(zhe )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 张秀娥冷眼看了张婆子一眼:棺(guān )材我会让人去买,但是出钱的事儿你们就别指望了。 那我今晚就先回家(jiā )啦。阿(ā )姨说,护工我也(yě )打发到别的房间了,你就在这外头的(de )床上睡吧。沅沅有什么(me )需(xū )要,你给家(jiā )里打电话就是了。 小小的脸在烛火下(xià )有(yǒu )些晕黄(huáng ),眼神(shén )带着点小得意,还有些求夸奖的意思。 凌(líng )晨(chén )四点(diǎn )多的城市,繁华路段也变得不再繁(fán )华,好(hǎo )在路灯依旧明亮,照得街道如同白昼。 慕浅忽然倾身凑近他一些,那你知不知道她被(bèi )救出来时是(shì )什么样的状况?那些人到(dào )底对她做了什么? 闵元帝叹了口气(qì )说道:是啊,你也不知道。